“享乐是人们至死不渝的伴侣……人的性生活具有千百种各自不同的色彩,有的被视为难以认识的自然力,是纯动物性的感觉;有的则相反,被推荐为妙不可言的生活奥秘,是创造性表现的顶点……”爱德华·傅克斯在《欧洲风化史》里说得再清楚不过了,无论是动物性的感觉,还是创造性的顶点,甚至是性的放纵,无不表明一个观点:性享乐与我们的生活息息相关。
先来认识房中术始祖
我国早在黄帝时代,传说中的玄女与素女就是房中术的权威,著有古代房内秘书《素女经》和《玄女经》,里面记载:当时有人问彭祖延年益寿之法,彭祖曰:“爱精养神,服食众药,可得长生。然不知交接之道,虽服药无益也……能避渐伤之事而得阴阳之术,则不死之道也……使人身轻,百病消除也。”后世人因此常把房中术称为“玄素之道”。这里所指的“阴阳之术”,说的自然就是男女间的性生活,连彭祖也承认,美妙的性可以延年益寿,堪称人类最高境界的享乐之道。
再来学习布置美妙场景
古往今来,对于性享乐的注重与开创似乎从未停息过。在中国,古人把男女性生活称为“枕席之间”、“床第之事”,或者“房事”,所有与性有关的生活又称为“房中术”。由此可以想象,所有美妙缠绵的一刻自然与房间中的布局环境密不可分了。
今天,我们房间里和鱼水之欢扯上关系的大抵只有一张床了,相对古人从容坦然的“房中之乐”,实在让今人汗颜。古人的房中摆设,除了床以外,还有专门为缠绵时分设计的“美人椅”和“春凳”,外表造工精美,让人赏心悦目;功能上更按照人体运动曲线和姿势习惯,进行巧妙而人性化的设计,让人产生无尽的冲动。在一幅幅大胆生动的春宫图中,我们会看到这样一幅有趣的画面:父母在摇弋的“春凳”上大肆云雨,而婴孩就在一边嬉戏玩乐。
不仅古代中国善于享乐,与之并称四大文明古国的古印度也把房中术研究得登峰造极。早在2000多年前的古印度,智者就总结出对世界性文化有特殊意义的《爱经》,里面对两性欢爱环境和摆设有着严格而超前的要求:先要把房子建在河流旁边,要有一间漂亮的“任拿拿”(女人的私房)给女主人梳洗准备;主人房要通风,享乐前麻烦请洒上香水;摆设一张覆盖有丝蓬的软榻,“准备做爱之用”,床单上铺洒点新采摘的花朵;榻首安放一张桌子,上面准备好蜂蜡蜡烛、花串,还有让全屋气息芬芳的“盼恩”(压碎的硬果和香料包在槟榔叶中)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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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美妙的场景,光是想想已经让人心痒痒,不仅匪夷所思还叹为观止。
最后挑战无限创意
当我们还在为古人拥有绝好的天时地利条件瞠目结舌时,不妨再来看看那些独具创意、鲜活大胆的性具吧。早在2000多年前,中国古代最早的性工具就已经出现了。发明者为汉代的中山靖王刘胜,这个妻妾众多的贵族在疲于应付众女之时,发明了几种口径不同、长短不同的铜性具。这些铜性具内空,可以注入温水,仿真度很高;尾部还有一个突出的“小疙瘩”,用于刺激女性敏感地带,推进共同的极乐高潮。这不禁让人想起让现代女子津津乐道的《色欲都市》,那4个性生活生猛开放的曼哈顿“性”女,为追求无穷的享乐而动用的各种性器具,看在我们祖宗刘胜的眼里,可能会被他告剽窃吧。
这些在性崇拜时期作为图腾的性具,慢慢地被实用化与多样化。古人在享乐方面的坦荡与想象力,更令人叹为观止。在所有享乐的辅助器具中,不得不提的还有一种——秋千。印度《爱经》中就有图为证,早在16世纪中叶印度就有男女在家中花园内建爱之座,“有茉莉爬藤遮蔽着”,在树枝下悬挂一个秋千,在花香和果树的庇荫下,让仆人左右牵动绳索,随着秋千富有韵律和节奏的摆动享受美妙的欢愉,享乐与嬉戏结合得可谓天衣无缝!
从“美人椅”的巧妙到秋千的摇弋,古人的性享乐意识着实比现代人要强盛开放得多。《爱经》在第一章里就指出:“非常荒谬的一件事是:禁止女人学习这门学问(性知识),然而却又鼓励她们去实行它!如果对于一门学问的律则一无所知,那么对这门学问的实行就会受到严重的限制。”印度人比较早熟,在历史上性爱一直比较开放,所以,《爱经》鼓励即将婚嫁的女孩子多学习性技巧,以便和自己的丈夫享受爱神赐予的美妙性爱。
其实,“美人椅”也好,秋千也罢,所有这些为享乐而配置的工具,其目的无非为了营造一种和谐美妙的享乐环境,达到琴瑟和鸣的最高境界。古人的博大智慧让我们惊觉,原来享乐也是可以操纵或者创造的。那些形形色色的春宫图、浮世绘,各种光怪陆离的御妻术与体位的发明,都能让我们见识到很多叹为观止的性艺术文化。
在享乐中,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,用秋千成就高潮也只是小case;在享乐上,更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,所以花大力气营造仙境般的欢愉环境也无可厚非。当日益激烈的竞争让我们疲惫不堪的时候,我们不妨在前人宝贵的经验与实践中,找到一种最适合自己的享乐方式,坦荡而从容地享乐。一些创意加惊喜,让人与环境自然融合,精神得到完全放松,身体才能全力投入和契合,又何需“伟哥”和A片的刺激呢?